“为盛世传奇手游挂机了前进,人必需舍弃一些工具。只要抛下过去,才气继续向前。”
——《JOJO盛世传奇手游挂机的奇奥冒险:彪马野郎》
那是日漫“JOJO的奇奥冒险”里的一句台词,语出自与第7部配角乔尼·乔斯达为敌的一名替身使者。“JOJO的奇奥冒险”里有如许的老例:把一个事理说得甚为必定,却不做解释,仅凭说话者的气焰和精神形态来说服不雅寡。发言人刚毅、判断,以至有点自觉,但总能表示出某种高尚的意志。
无理由地相信一件事是反智的,但就像基督教徒崇奉天主,许多人无法理解违抗逻辑的选择,可是在另一些人看来,超越理性和逻辑的信念反而具有奇特的力量。进一步说,盛世传奇手游挂机他们认为如许能够彰显出人之傲岸,因而如许的行为是令人敬重的。
接下来我记录了一个故事。根据我的理解,那是一个少年怀揣热血,却逐步认清世界的故事。起头讲那件事以前,我想先提出一个疑问,就像开篇的那句话所说,生长(或者说前进)能否肯定意味着舍弃与改动?若是向前意味着丢弃过去,否认曾经的本身,那如许的生长又能否具有意义?
触乐不常用如许的形式组织文章。不外在写下那段文字时,上述疑问尚未得到足以令我信服的谜底。所以,我选择把问题留在那里,转而先讲完那个故事。故事的仆人公是星夜,那是一段关于他是若何付出、若何等待,又若何失落的履历。我希望讲完那些后,能找到问题的谜底。
1去年8月底,星夜递交了一份辞呈,正式辞去微博“摩尔庄园超话”的主持人一职。
辞呈很长,几千字,前后写了3天。辞呈的题目是《我失去的已无可挽回,而你们都还年轻》,文字里倾泻了过去几年他对游戏的豪情:美妙、思念、伤感、遗憾……情感像潮流一样冲刷着他,最初沥干了,却只剩下两个字,绝望。
为什么绝望?很复杂,星夜也说不清。游戏当然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好比说,他觉得《摩尔庄园手游》透着一股半废品的味道。决心告退那天,他告诉伴侣,他起初认为手游在争取满分,后来发现它才刚刚及格。再好比说,也可能是玩家变了,游戏社区的气氛也不复畴前,不再是他心中等待的样子。
星夜特意把那张图选做了他的微博布景
说是告退,但超话主持人以至算不上是一份工做。星夜为此付出了大量时间与精神,却几乎没有得到物量上的酬劳。在游戏最火的那段时间,他一周至少需要值一天班,值班的意思是,除了睡觉,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要翻看动静流,把违规和排版不标准的博文删除或挪动到对应板块中。有时刷出来的内容其实太多,底子看不外来,星夜就搜刮一些“黑名单”里的词条,“出号”“挂人”“代拆修”,那都是些屡禁不行的话题,搜刮页上总能蹦出一大串讨论,需要逐个查抄、修改、删除。他调侃本身,“就是个屏障帖子的”。
那些工做当然枯燥乏味,社区里一共有十多位主持人轮流负责那些事儿。但更早一点的时候不是如许的,星夜觉得,之前那些工做有更多的情面味——那时《摩尔庄园手游》还没上线,页游早已停行了更新,社区里只剩下少量的怀旧玩家,超话主持人也仅有他一人。
那时候,偶然有人吵起来,星夜不会粗暴地告诉他们“骂人就要删帖”。他更习惯打打圆场,处理两边的争论,替两边都说几句好话。后来,跟着《摩尔庄园手游》热度上升,争论和纠纷也蹭蹭往上涨,需要处置的矛盾太多了,以前几个月碰不上一场争吵,如今每天看都看不外来。调整矛盾离不开替两方说话,处理一场纠纷就是一次自我消耗。偶然为之还能承受,但如许的纠纷其实太多。
关于超话主持人而言,比力轻松的做法是按规则处事。提早定好端方,一板一眼,有谁“犯了事”,把条条框框拿出来,该删文的就删,该禁言就关“小黑屋”。主持人理应是规则的施行者,雷厉流行,不讲豪情。可是,就像工场流水线,高效率会失去一些工具,好比情面味。为了干好那份工做,星夜不能不暂时封闭感情,像个写好的法式一样处置违规。那显然和他的脾气相悖。
在星夜看来,另一位超话主持人“摩尔慢递”比他更合适处置那些问题。他们两人像是杠杆的两头,星夜比力考虑豪情,摩尔慢递人很暖和,不外在施行规则时更判断。讨论“挂人”那一条的时候,摩尔慢递提出超话应该制止人身攻击,星夜想了想,说,若是玩家碰到骗子,是不是也能够让他挂出来?
摩尔慢递发布的超话规则
现实上,严苛的施行者其实不讨人喜好。玩家发博骂人,若是带了脏字,主持人就要根据端方抹掉。有时碰上骂运营的,也该按规则删除,那类处置和有没有提及运营方无关,可是有人借此嚼舌根,说主持人“吃官方软饭”。摩尔慢递因为“杀伐判断”没少被曲解,星夜相反,他说本身豪情众多,没为维护社区做出什么奉献,却因为在玩家面前显得更亲和,得到了更多理解,但因为他的“好”,其他严酷的主持人反倒显得更“坏”了。
那该怎么办呢?需要顾及的问题太多,星夜只能隐藏豪情,施行规则。想来想去,也只要那一个法子了。可是如许他不就不克不及做本身了吗?
22018年,星夜上任超话主持人时,《摩尔庄园》几乎已经被人遗忘。
做为红极一时的网页游戏,《摩尔庄园》从2015年起就停行了常规性内容更新,曲到去年推出《摩尔庄园手游》。期待一个飘渺的续做,连续五六年没有动静,说是“坚守”其实不夸大。《摩尔庄园手游》上线前就像是个盲盒,没人晓得那款童年时代的页游能否从头博得人们欢心。即使如斯,按星夜的话说,他心里暗暗许了个愿:对峙下去,曲到游戏死灰复然。
星夜其实几乎不玩游戏,他没有游戏主机,电脑是办公为主的Mac,接触过的游戏只要《摩尔庄园》和“4399小游戏”,都是小时候玩的,而且唯独喜好《摩尔庄园》。在星夜的概念里,他把游戏粗略地划分为“大型游戏”和“小游戏”,碰见《摩尔庄园》以前,他只玩小游戏,大型游戏非打即杀,玩不进去。《摩尔庄园》是接触的第一款网游,在他看来体量已经比力大了,并且节拍不剧烈,像在体验另一种日常生活。更重要的是,那款游戏能让他和好伴侣在统一个社区里生活,那是他不断以来的愿望。
最早的页游很简单
即便在今天,《摩尔庄园》仍是星夜的更爱。
星夜目前在香港攻读博士学位,选择的标的目的是纯理论物理研究,比力小寡。课题组的人很少,办公室里日常平凡只要他一小我。星夜3年前来到那里,至今还没有掌握粤语,能听懂一些,但说不出口。和他刚好相反,大大都当地人听得懂通俗话,但不会说。想要交换,就只能各说各的,两边从不熟悉的口音中揣测对方的意思,十分费力。
语言是一把钥匙,打不开锁就进不了门,星夜觉得本身没有融入本地,一般也会避开没必要要的交换,但有时候进来买工具,一把菜、一条鱼,几斤几两、卖几钱必然要说清晰,听不懂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十分怠倦。
那几年,星夜把更多时间花在了网上。比拟和人面谈,他更喜好打字,每天在网上留的言比现实说的话还要多。工做以外的时间,他只玩两个游戏:一个是下象棋,规则和街边的棋局一样,不外是手机版;另一个是《摩尔庄园手游》。
在《摩尔庄园手游》里,星夜最喜好的弄法不是种地,也不是购置家具,而是骑着一辆小摩托,四处闲逛。他尤其喜好“摩尔城堡”,因为场景出格大,驾车穿越城堡,从教堂逾越到雪山脚下,沿路赏识光景。那时他会把视角切换成比力低、畴前往后看的,看着本身从地图一端穿行到另一端,就像实的在驾车游览。一趟跑下来,说不上有趣,但让他觉得那是个温馨的处所。
就像如许
在星夜眼里,《摩尔庄园手游》未必须要多好玩,他思念的是游戏曾经带给他的幸福感——小时候玩游戏有现实的考虑,不花钱的游戏要优于花钱的,能在电脑上玩的好过主机独占的,最重要的是,能玩游戏自己就是一大乐事。长大后没那么多限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却很难找回当初的乐趣。生活老是被琐碎的事推着走,即便是玩统一款游戏,心态也发作了变革。最巴望找到的反而是当初无忧无虑的形态。
3星夜等待手游,但绝望也是手游带来的。
《摩尔庄园手游》在内测时已经有偏向课金的倾向。星夜参与了4次游戏测试,前3次是以体验为主,玩家免费玩耍,最初一次纷歧样了,此次测试里的玩家能够充值,测试完毕后,虚拟货币将以必然倍率在正式服里返还,返还倍率比力高,充得越多,回报越高。此次测试中还参加了“氪条”,一个特定页面中显示着玩家的充值进度,以及到达后续充值额度能得到什么奖励。那是一些“重氪”游戏里常有的工具,测试中参加那个,也算是试一下水,看看玩家反响。
玩家当然反对了。此外游戏能课,但“摩尔庄园”不可,唯独它不可——它是“摩尔庄园”,已经和童年印象里的游戏绑定了,若是“变得贪心”,那玩家想要追随的阿谁无忧乐园也就消失了,更何况游戏中已经有了充值需求较高的“扭蛋机”等系统。新参加的“氪条”成了让洪水决堤的最初鞭策力,引起了测试玩家的强烈不满。因为反应欠安,官方很快打消了“氪条”,但是回过甚看几次测试,陆续参加的系统不行那一个,游戏的“氪度”也越来越高。
“扭蛋机”里的奖励打扮
手游上线前,星夜经常开打趣似地告诉伴侣,记得充钱。页游时代,《摩尔庄园》的目的用户是6~14岁人群,对大部门那个年龄段的孩子来说,零花钱不多,愿意在游戏里充钱的就更少了。页游一起头提出游戏本体免费、凭仗售卖周边盈利的战略,后来证明其实不太胜利。那是页游版曾经的软肋:一个火爆全国的游戏,却不如其他出名页游那么赚钱。
目前,很多阅读器已经不撑持Flash插件了,想玩页游的玩家需要停止特定的操做
在星夜看来,造做组没有放弃“摩尔庄园”,是个有情怀的选择。《摩尔庄园》名气不小,不如其他游戏挣钱也是事实,到了手游公布,他告诉本身,做个不赚钱的手游必然很困难,所以“几得给它充一点(钱)”。但如今看来,《摩尔庄园手游》在填补盈利形式上有点用力过猛。开服后,星夜阅读着游戏里琳琅满目标商品突然意识到,底子不消他来担忧营收问题,反却是他本身,闪亮的打扮挂在橱窗里,却消费不起。
4去年6月上线以来,《摩尔庄园手游》中呈现了许多Bug。星夜把Bug分为“良性”和“恶性”的。良性的指的是类似“卡出空气墙”的破绽,能让玩家在游戏规定的区域外活动。本来布景中只能远远看着的山,通过必然操做能跑过去。一般游戏地域以外的景物贴图粗拙,但活动范畴很大,很多玩家喜好那种钻空子的觉得。因为不影响游戏体验,能够称做是良性的。
网上有许多“卡Bug”教学(图片来源:@佳佳loli)
恶性的就比力蹩脚了。开服后不久,游戏内呈现了拜候家园的老友可以代办署理屋主出卖小动物的破绽。售卖的金钱不会返还给仆人,相反转到出卖的人手中,严峻影响体验不说,一些次要玩牧场的玩家被老友“入侵”,丧失惨重。
另一个影响比力大的事务围绕游戏中的载具“猪猪车”展开。游戏内置有图鉴系统,玩家搜集满图鉴中的道具后,能获得奇特的奖励。当然,很多使命道具是需要花钱才气获得的。在一次活动中,官方误把廉价道具参加了需要花更多钱才气得到奖励的图鉴中,那让早先充值的玩家利益受损,属于运营中不应呈现的失误,天然又激起玩家不满。后来,客服关于发放抵偿的答复也不同一,有的说是在原页面间接领取,另一些说是间接发送至玩家的邮箱……
其实破绽不分良性或恶性,失误更多反映出的是运营者的筹办不敷。《摩尔庄园手游》上线以来总给人留下一种仓皇上阵的印象,加上游戏的运营形式需要持续更新,若是积压了问题,前一个还没处理,后续的又接踵而至,小问题积累多了,也会让玩家失去自信心。
星夜记得有一期官方发布的幕后视频里,游戏的主筹谋茜茜在熬夜工做后承受采访,上镜前她没有化装,看着以至有些枯槁。在他看来,项目组也把问题看在眼里,也勤奋试着去处理,可是又总有失误,然后难以弥补。“觉得不克不及说是官方没有好好做,可能就是他们没有才能做好。”
5不但是游戏,玩家也在改动。手游公测后,涌进了一多量怀旧玩家。那款游戏里可能没有严酷意义上的新人,玩家小时候几玩过或传闻过页游版,大大都人回归的理由是一样的——思念童年。但感情分多寡,怀旧也能够跟风,很多人进入游戏,疑神疑鬼地抓一点童年的回忆,就满怀慨叹地分开。不是说他们的感情不热诚,可是和过去几年中默默存眷“摩尔庄园”的老玩家比拟,他们不会把一款游戏看得那么重要。
若是“摩尔庄园”没有推出手游,他们会感应绝望吗?大部门人应该不会,对他们来说,手游是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好动静,那些原来藏在小角落里的回忆突然被唤醒了,若是没有被从头翻出来,记忆也还在那里,没什么大不了。星夜的感情纷歧样,若是手游消逝了,他会失落——正如如今一样。“摩尔庄园”对他意义不凡,并且他等待过,抱负与现实的落差最令人伤感。
《摩尔庄园手游》上线后不久,社区里就呈现了比力露骨的聊天内容,媒体报导和收集言论良多,谁也说不清为什么一个打着童年和美妙灯号的游戏会缠上负面新闻。星夜记得,也是手游上线后不久,一些玩家涌进游戏,不竭刷明星或其他敏感话题,整个情况乌烟瘴气。运营也很难办,封了一批号,严峻时封了一整个服的号,大规模封杀不免有误伤,被冤枉的玩家又去申述,工做人员又得逐个查对,再向他们逐个解释……6月中旬,官方无法封闭了游戏的留言板功用,午夜事后公屏聊天也被封闭,持续了个把月……
恼人的琐事不竭呈现,是因为换了一批玩家,仍是说小时候的玩家已经改动了呢?
6如今,《摩尔庄园手游》的热度远不如半年以前了,玩家能在相邻的数十个办事器中碰见同样的玩家——那意味着游戏可能已经合服,一般来说,如许调整意味着单个办事器中的玩家数量已经不敷以支持一般游戏体验。游戏里,玩家繁忙地奔驰,冲向下一个使命地点,在他们通过传送点时,总会路过一些挂机的人,那些人堆叠在一路,动也不动,被传送阵的蓝色光茫环绕。
看见如许的情景,星夜心里也大白,他所等待的阿谁“盛世”再也不会来了。他写好了辞呈,发在了微博上。把文章从Word贴进微博时,他起了一个标题问题:《我失去的已无可挽回,而你们都还年轻》。最初的落款写着“泣上”,他就像一个眼看着王国摇摇欲坠的忠臣。
星夜写辞呈时拍下的桌面。右边是几个“摩尔庄园”的小公仔
在辞呈的引言,星夜借用了页游版剧情“摩利亚之歌”中的一句对白。那是他最喜好的一段剧情,故事是如许的:在远古期间,根究黑魔法的摩尔集体迁去了一个遥远的处所,他们称之为“黑魔法之家”。除了少数的黑巫师,多年以来黑魔法之家和摩尔庄园的居民几乎互不干预,可是突然有一天,黑魔法之家的能源干涸了,他们只能来摩尔庄园攫取一种叫做“女神之泪”的魔法能源。伊丝特是黑魔法之家派来窃取能源的成员之一,但当她进入摩尔庄园后,发现那里的人充满活力、活力,庄园若是失去能源,枯萎后,那些居民也会面对一样的窘境……一心想拯救家园的伊丝特,陷入了纠结。
最初,伊丝特仍是带走了“女神之泪”,不外在和摩尔庄园保卫交手的过程中,她被迫利用了横跨两片大陆的远间隔传送魔法。如许强大的魔法远超她的才能,逾阶施法的代价是付出她的生命。在生命的最初时刻,她望着家园荒芜的地盘,心中生出了一个疑问:她的选择是准确的吗?
星夜的辞呈。他特意选了“摩利亚之歌”的设定图做封面
告退后,星夜从伊丝特的故事里看到了本身。若是“摩尔庄园”必定衰败,那那几年他的付出有没有意义呢?就像伊丝特对本身的选择产生思疑一样,星夜也对那几年他付出的感情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感——那值得吗?他不是没听过如许的声音,身边偶然也有人说,对一款“儿童游戏”倾泻豪情,人长大了,却还在叨念小时候的游戏剧情,那成熟吗?
可能确实是幼稚吧。但星夜转念一想, 幼稚也纷歧定是坏事。有本身喜好的科目,不算是坏事;有本身喜好看的书的,也不算是坏事——那喜好一款游戏,怎么就成了坏事呢?
星夜最初引用了伊丝特的遗言:“你说,黑魔法之家,会不会有一天也像摩尔庄园那样,在肥饶的地盘上开满花朵呢?”
星夜和伊丝特都没有看到愿望实现的那一天。
伊丝特的遗憾
跋文那不是我第一次采访星夜了。
入职触乐前,我写过一篇文章,叫做《回到摩尔庄园》。星夜是文中最重要的一位受访者。文章颁发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络。写今天那个故事当然是因为题材值得一写,但也有一部门原因是出于我的私心——两年前和我聊天的阿谁人后来怎么样了?
两年前,我印象中的星夜是一个感性的人。用那个词来描述纯理论范畴的研究者可能有些奇异,但在之前的采访中,最令我打动的一件事是他告诉我本身和几位玩家聊天的故事。若是你不晓得,我愿意再复述一遍:
那是一个通俗的夜晚,淘淘乐街的天空星光点点。那条街道是“摩尔庄园”的贸易街,路面宽广,中间有一座绿色的小花坛。几个互不认识的玩家先是应酬,再是闲聊,随后坐到了一路,几瓣屁股围成一个圈,也没有出格的原因,他们起头聊起本身玩游戏的履历。那段时间,页游停行了更新,手游没有切当的动静,他们嘟囔着,“摩尔庄园”的将来会如何呀?
比拟问询别人,那更像是自怜,再相互互相慰藉。但包罗星夜在内,没有人想得到,一段时间事后,那个问题就能得到谜底。